说起那场仗,热闹还在山西洪洞县的泥路上没散。老百姓看到消息,说王近山带着四个连,真就跟打水一样端了日军120个人。拿下来的不是一般兵,全是军官,战地观摩团,说白了就是实地看活教材,准备回来满日本国内开会交流的那种。人还没反应过来,车队就进了布袋一样的村口。地儿选得很绝,前后土坡公路夹着,看上去是条死胡同,其实卡死你车,打起来根本没地跑。
王近山踩点那天,走了三遍,亲自把位置挨个记下,后脚拆开摆兵,什么地形藏什么枪,坡上的人下来的时间卡得分秒不差。有人问怎么知道车队走哪条?村民自发当哨兵,五里外车轮子一响,信儿就飞过来了。地形、消息、老百姓的配合,彼此缝合得跟一块草鞋底儿。
真开打是下雨天,火药受潮,枪声小,刺刀多。鬼子刚进套,炸药兜头给扎在前后,两端车一炸,后面的汽车跟上去扣,也动弹不得。坡上的连队奔下来,一水儿白刃战。日军一身指挥制服,掏枪慢,操刀快,现场画面就跟关刀对马枪。三小时肉搏,鬼子里头有能打的,毕竟全都是中队长级以上,但给堵死打死,开枪没那动作。埋伏圈堵得严密,只有三个人反应快,混乱里溜出去了,剩下的发现全在泥水底下。
清点尸体那会儿,干部蹲地上一看,有细节——带刀的特别多,带枪的特别少。搜身出来全是高级军刀,甚至有天皇亲赐的花纹刀,一水儿全身盔甲戴着飘带。带枪的反而寥寥。从这里其实就看出来,这波不是什么普通战斗部队,标准的后台指挥型,全是观摩团,往日子里讲,这帮人带枪就是装个样,真碰白刃战没用武之地。兵器分析里头能看明白,枪只对远距离好使,真短兵相接没时间掏枪,反而拔刀更快。再结合车队的战术布阵,谁指挥谁观摩,一击全溃。
现场捡回不少文件,翻出来一看,计划书里写着要推广烧光杀光三光政策。意思日本在华北这战线准备再升级一轮杀戮,这支观摩团就是跑来学怎么玩杀绝策略。成想还没汇报完,让王近山抄了后路,计划泡汤。岗村宁次知道消息,气疯,直接调回三千兵力准备围剿。可王近山完事带兵扎山沟,全连全师跑得比风快。鬼子回来看满地废铁、尸体,主力一个不剩。
这仗打完,日军小算盘当场砸了——你观摩团本想回来再吹牛,结果没谁踩着经验台阶回去。这种打法,完全是以战养战,把敌人打得找不着方向。岗村宁次回忆录里写到这还专门提,说这是当时他头脑懵的瞬间,华北战场第一大耻辱。说实话,外面老讲抗日神剧,其实真正剧本都没演全。电视剧里李云龙冲观摩团,原型其实就是王近山。当年直接没批文说干就干,风险全自己兜。上头问,王疯子名号那会儿起的,窑洞里毛主席给拍肩膀,气氛比当官还硬。
战术上王近山精得不能再精。四个连分三段,一段堵头一段捂尾,一段游击不让鬼子突围。连村里混杂的伪军都没漏,全让民兵牵制,场外鬼子的炮楼,距离两公里,整场打下来连一颗炮弹都没放出来。村里防图画得比地图还准,车队要拐弯,民兵提前埋桩,提前五里消息全队人心里就做好准备。普通百姓能上战场,那不是民心是什么?
刚打完,文件、刀枪全收拾起来清点。天皇御赐的军刀摆到今天军事博物馆还一直亮着。那一场仗阻断日军指挥线,最重要是老百姓跟部队人心气往一处用。王近山打之前,干部家属先转移,所有精兵压上,小分队打突袭,没留任何退路。雨天开战,火药受潮反倒逼出全员肉搏,本来计划里准备打伏击,结果现场全换白刃战。真要评价这场战斗,不是什么武器多先进,而是人的指挥、情报和民心合一。
枪刀比例少,是事后统计才发现细节,佐证了观摩团不是实打实的战斗队,主要任务就是观摩扫荡、研究如何推行屠村政策,兵种训练、文书档案连带带来。本来指望韩国村扫荡经验回去推广,结果人没回来。那年秋天,雨里铺开的战术、百姓跑的消息线、军刀和枪弹,几个连队背着家乡土,硬是把气口憋进日军后颈。王近山本土出身,打仗风格野,啥时候都是人先到点,后走程序。
岗村宁次第二天把兵调回来,阵仗搞得全县人看着心凉。可全凭地熟,王近山带兵远走深山,三千鬼子两天没摸到边。情报全靠老百姓,部队全靠步调,这样一仗打下来,民心士气提升一段,人都说王疯子疯在台面,实际上精得不看表。多少年后,带血的军刀还躺在橱窗里,什么神剧也演不出来这味儿。群众里讲,“敢拿四个连赌鬼子指挥系统”,不是一时莽,是盘活所有条件才敢赌。
救下多少村庄,这仗数据里查不全,但三光政策断在这里。军刀摆着,文件、物证一应在案。真本事,不是硬拼,是步步能抓住机会,看准动手,别管批不批,板上钉钉说干就干。王近山、兵痞气、民兵线、老百姓自护,整个战局解在一张草鞋底儿里。挺起的是百姓脊梁,打得鬼子鬼火,演不出的热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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